穹顶之上全文免费阅读 这一日的早晨,崖壁上的传法长老忽然张开手掌,顿时有数十道光华射下,落在叶凡与庞博等人的手中,人手一个小玉瓶,非常的光洁,打开后顿时传出阵阵扑鼻的馨香。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,叶凡与庞博寻到了数十种药草,但是送到两位长老那里兑换时,却只得到两瓶百草液。事实上,不少人也都如此,甚至很多人连一瓶百草液都不能兑换到,而且在这两天里又死了三名弟子。穹顶之上全文免费阅读 叶凡还是第一次见到段德修炼,这样的实力,他真的有点揣测不出深浅,那些白色的气流都是先天本源精气。 “诸位的身后,是东荒最古老的传承,果然见多识广,妙依佩服。”安妙依笑道。 这是一座山谷,草木枯萎,落叶满地,大黑狗累的趴在地上喘粗气,已经将道纹刻印完毕,足以横渡虚空了。 “自然知晓,难道你们需要封印一些源石不成?”叶凡心中一动。 此刻,纵然是其他山崖下那些入门较早、修为高深的弟子也都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,得知韩长老的孙子韩飞羽被人暴打后,一片哗然。 “这死狗说的这么厉害,能不能将夏九幽引来,困住他,活剥了他。”
与此同时,摇光圣地的两位太上长老,一人祭出了紫金葫芦,另一人祭出一口铜钟,全都悬在头顶上方,一道道瑞彩垂落而下,如帘伞一般将他们笼罩。
连摇光大人物的重宝——金刚琢,都落在了叶凡的手中,这实在是一件丢人的事情。
“这你就有所不知了,到了那样的境界,赌的已经不是纯净源了,而是蕴在源内的更具有价值的东西。”
在一株古树下,叶凡发现一块龙首石,能有磨盘大,惟妙惟肖,隐约间有龙气缭绕。
“皓月哥哥怎么来了……”姬紫月小声嘀咕,躲在了叶凡的背后。
叶凡的掌指皆震,金光更加盛烈,近乎晶莹透明,这是他以九秘展出的大指印,抡动起来具有莫测之神威!
“果然不愧是斩杀源天师的魔土……”他近乎绝望了。
“这么说来,陈大胡子莫名死去,是你做出的?”后方,一个白须白发的老人,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,慢慢向前走来。
“跟他拼了,大家一起上,不能这样坐以待毙。”
按照两人一致的推测,荒古禁地中有种可怕的力量剥夺了众人的青春与生命力。不过为何等到众人走出时才发作呢?这让他们有些不解。
在这几日来,他听到了很多消息,每件事都震动南域。
“这九个古字……”在这一刻,叶凡心中划过一道亮光,他一下子想到了一种可能。
“起!”叶凡竭尽所能,一声大喝,将全部神力涌向小鼎,终于将它祭出。
“自然是寻你。”
“孩子,说话要谦虚一些,许多天才都是少年时夭折的。”
离火教得太上长老大急,连续喷了三口精血,射在火炉上,将心神系在上面,动用全力催动这宗大杀器。
“怎么会这样!”
“吼……”
叶凡坐在不远处的一块青石上,静静地听他说起往事,婷婷的父母果真是被李家的几位修士害死的。他们以不菲的代价从其他修士手中换来一种珍稀的药物,可以引发强大的异兽狂暴,神不知鬼不觉的撒在婷婷父母的身上,结果他们外出采集灵药时被可怕的闪电鸟撕得粉碎。
但听在摇光圣女的耳中,却如刀剑般齐鸣,她情绪波动剧烈,这是她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事情。
摇光圣地的人快速将古殿包围,数十头蛮兽摇头摆尾,喷云吐雾,在天空不断蹬踏,让这里连连颤动,一片喧嚣。姬家的人毫不示弱,十八辆古战车结成战阵,封锁了天空,与摇光圣地对峙,同时也是为了防止妖帝坟冢突然冲天而去。
“人元果!”白发老人站在黄钻龙台上,说出这样三个字。
“这是什么?”韩长老将手持菩提子,仔细观察上面的佛陀图,道:“天然纹理交织成的图案……这秃子怎么看着有些眼熟,在东荒以外似乎有这种秃子。”
他暗叹,蒋逸晨心机还真是有些重,在姜老伯的府邸外,竟安排有人监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李黑水大笑,道:“看来,你被这些人追杀的充满了怨念。”
而这仅仅是第一天而已,将持续七日,若每天都有这么多的人,可以想想,将会有多少人赶到此地。
“你选好石料没有?”拓跋昌冷声问道。
虚空粉碎,代表了真实世界的溃灭,这种力量除却大能外,任何修士都无法抵挡,若被卷入其中,必然会化成齑粉。
“在这里喝点酒。”蒋逸晨跳下坐骑,用力推开门,带着冷气大步走了进来。
“哐”
当翻到最后几页时,叶凡突然发现,每行字迹下,都有一行小字,与源天书正文字体不同,像是后人加进去的。
每一座山峰上都有殿宇,有很多空置的建筑,安排他们住下,自然没有问题,有专门的小妖服侍。
再次联手,强势一击,五把强大的武器吞吐神光,凝聚了五位大人物的精气与神力,终于将那妖帝坟冢的一角撕裂开。
小岛上一片绚烂,那颗人头大的神源悬浮在空中,并不沉落,从石皮中射出数十道神芒,将一株株古树,以及飞舞的晶莹花瓣都染上了神圣光辉。
“麻烦大了……”姬紫月蹙眉,嘟囔道:“那个麻衣人对大虚空术很了解,一定不是常人。”
上方的天穹,一片青碧,深邃而悠远,叶凡看不出什么,无法推测。
“是吾师在出手。”孔腾神色郑重。
“砰!”
一群老人眼神火热,将它定在了空中,全都有些激动。
银发老人道:“其实,也可以将它称之为兽,不过昔日的一位源天师称这种生物为神蚕,也就这样流传了下来。”
两人体如筛糠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并非力竭,完全是吓的。